“你这样做,会伤了两千多队员的心。”
我有些感动,但是我实在不忍心收下属们的血汗钱。他们都不容易,辛辛苦苦站岗执勤,一个月进几千块钱,在硕大的北京城,去掉开支,根本存不了几个钱。
但我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冲李群涛追问:“你们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李群涛微微一沉默,道:“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你天天拉着个脸往外跑,肯定是出了什么状况。”
我皱眉逼问:“说实话!”
李群涛见瞒不住,才道:“是齐梦燕,是她组织的捐款。也是她散布的消息。”
我顿时一愣:齐梦燕怎么会知道此事?
再一想,她知道,倒也不是什么怪事。但是让我不解的是,齐梦燕这几天一直很稳,根本没有向我问起。
我最终还是没收下这些捐款,我觉得太沉重,消受不起。
上午十点钟左右,陈富生打来电话,让我去天龙总部。
出于某种目的,我仍然带上了齐梦燕,一同前往。
想起陈富生昨天的指示,我准备跟齐梦燕演一出戏,尽管我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确切地说,驱车赶往天龙总部的路上,我一直在酝酿着这场戏,不是大戏,是小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