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等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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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地下酒吧,高冈直奔浮梁胡同。
叶湑已经回来了,大概是被现场的血恶心到,一个人坐在屋顶上吹风。高冈一进门,瞧见她孤零零的背影,于是打开手电,顺着楼梯爬上去,坐到了她身边。
“没缓过来?”高冈问。
乍一听见他的声音,叶湑晃了晃神,高冈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手臂,拉她回来坐稳。
“我就是,看到这种红红白白的就恶心,头晕、想吐,八年了一直改不了。”
高冈想起来,当初在火车上碰见她,也是听不得老钟讲那个脑花,连餐车里的麻婆豆腐,也入不得她的眼。
叶湑问他:“你平时工作,每天接触的,也都是这种画面吗?”
“差不多吧,就经常见一些看了以后,几天吃不下饭的画面。也不是每天都有,要真是一天一桩凶杀案,我们不得把脑袋挂腰上,给咱人民谢罪啊。”叶湑被他说笑了,笑着笑着,又没了声音。
“哎,我问你个事儿。”她轻声开口,却不看他。
高冈嗯了一声。
“你说你师父,四年前被人买凶暗杀了,是为什么啊?”她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发光,润润的,像贮了两汪水。
“因为他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