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谁关注他的行踪。
苏尔特来到城外离城市有五千米的一座密林里,他的右手抓着胸前的十字架,却迟疑了,见状邪神说:
“你不恨吗?他们标榜光明,却对你的遭遇视而不见,他们宁愿去帮那种无赖地痞,也不来帮你这个虔诚的信者,就算你举报你的老师又有什么用?他在神学院有背景,而你只是一个乡下小子,他们完全可以诋毁你的名誉,让你变成过街老鼠,然后随便把你派到乡下哪个小教堂里蹉跎一辈子,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苏尔特没有说话,而在此期间邪神也没有催它,而是十分享受地品味着他的挣扎和内心那压抑的怒火和怨恨。
邪神开始觉得它的耐心是值得的,好久没有人让它这么愉快了,就像那些见自己没有指望了,就拼命拖着别人下水的垃圾学生,拖十个成绩一般的学生和他们一起学坏,也没有拖全校第一跟他们一起学坏所带来的成就感和带来的愉悦感多。
这样的心态所有从事非法或见不得光的职业的人都有,就好比一些当外围女的女孩总喜欢拉身边的人下水一样,要见到对方跟她一样堕落心中的自卑才能被抵消。
终于,苏尔特做出了选择,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他需要力量摆脱他老师的控制,而不是将来憋屈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