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商行的大掌柜,商行运转暂时离不开他,方谦益就真的要被困死在深宅大院中,而且他手中无钱,真的是任人磋磨。
那时候方谦益就开始懂得私房钱和嫁妆意味着什么了,是钱,但更是命。
从正夫起门起,方谦益就明白一切都不一样了,但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宅斗,听说过,但不懂得,从他带着小姐逃向异乡起,他就只懂得一件事,那就是挣钱,他懂得怎么找工,懂得怎么以物易物,懂得怎么货物运转怎么金钱交易,但是就是不懂得宅斗,更要命的是没人教他,他不知道该怎么学,向谁学,学什么。
在他还茫然无措,不知该如何适应从正夫到侧夫的变化时,不到半年,小姐纳侧夫了,小姐是举人,按律能纳一名侧夫,侧夫的名额被人占了,他就只能成侍了,无名无份不入族谱不上牌位的侍,方谦益只觉得天都塌了。
从正夫到侧夫,再从侧夫到侍,方谦益成了永平城的笑话,可惜小姐却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任何的交代,似乎在小姐看来真的只是家中多了一个人而已,她和他之间还是一切都没变一样,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他的一生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方谦益怀着满腔的恨和怨踏上了离家自尽的路,反正要自尽了,方谦益没想过寻后路攒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