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和魁地奇一样恼人,至少在此刻看来是这样的。
当我绕到另一条路上的时候,远离了礼堂的嘈杂的我终于能够放缓自己的脚步慢条斯理地走到图书馆去,而不是跑得像个落荒而逃的败兵。
我沿着去图书馆的路往下走,路过变形术走廊时我往外看了一眼——英格兰九月份的秋天还算得上是温和,秋风卷着不知道从哪儿落下来的落叶飘飘悠悠地穿过了中庭。
而风吹在脸上也只是有些凉而已。
我推开图书馆大门的时候人还算不上多,一眼望过去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坐在位置上。离我最近的位置上坐着一个棕色头发的小姑娘——她的那头蓬松蜷曲的头发披散在肩上,看上去像是一个稻草人。
赫敏.格兰杰,格兰芬多一年级的新生。我记得她。我这么想道。她与帕西相处地十分愉快。
——但是帕西.韦斯莱并不在这里,他们不是一起来的。
这么想着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释然了不少——我不愿意去想她与帕西更为亲近又或者是关系如何之好,这个想法不论何时都让我心里发闷。
走过她的身边时我看了一眼她面前的书籍,书脊上写着巨大的“poison”一字让我立刻知道了她来图书馆的原因——毫无疑问,斯内普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