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地上堆积的一小层薄薄的白雪。我们的脚印凌乱地分布在上面,显得即突兀却又合情合理。
她施了个清理一新,扫出一块空余的地方。而后一言不发地解开自己披在身上的黑袍,把它仔细地铺在地上好让我们坐下谈话。
她没有在里面穿校服,甚至连领带也没有打——那是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看上去柔软又暖和。她的黑发铺在毛衣上面,划开了黑与白。
她在自己的黑袍上面坐了下去,朝我招了招手。
我挨着她坐了下来。
“好吧,从哪里开始呢。”她嘀咕着,似乎是在思考着自己该从何讲起。
我把腿弯曲到胸前抱着,下巴放在膝盖上面小声说了句:“你如果说不喜欢他们我是能够理解你的。”——我的声音听上去像是风里的叶子一样微微颤抖着。我能感受到她偏头看了我一眼,可是我没有转过脸去看她。
“我确实不喜欢他们和那些蹩脚恶劣的所谓恶作剧。”半晌后她开口说道。“我不是故意对你施咒的。只是你的动作太显眼了,韦斯莱会发现你——这样对我来说就太麻烦了。”
我忽然就觉得有些尴尬起来——我猫着腰蹑手蹑脚的动作被这位姑娘看得一清二楚。而更糟糕的是,那对双胞胎也许也看见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