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却又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能看到她的嘴开开合合,其余的什么也听不见了。
——我的母亲说的一点也没错,那对双胞胎确确实实都是无理的麻烦本身。自从认识他们之后我从没有从他们身上讨到过一丝一毫的便宜。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没有办法真正地生他们两个的气。
帮我挡住帕西.韦斯莱的身影,夜游时候拉住我的手,他们故意逗我发笑时候讲的笑话(虽然有些听上去有些蹩脚而无趣)
说到底,也许那些所谓的麻烦都算不上是什么罪孽深重的坏事儿。
——也许正像帕西.韦斯莱所说的那样,他们心肠不坏,只是热衷于玩笑与恶作剧。
也仅此而已。
和艾比盖尔分开的时候,她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一言不发地把自己的黑袍披上,叮嘱我回去的路上注意脚下的冰雪——“我希望你的腿还能好好走路——再次说明,我不是故意的。”
我胡乱地点了点头,在她走到岔路口的时候却又忽然想起了那对被她施了咒的双胞胎——于是我叫住了她:“说实在的,艾比盖尔——那两个韦斯莱的咒语能解除吗?”
她站在岔路口回头望着我,宽大的黑袍把她整个裹在了里面,衣袍的下摆随着风微微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