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我花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们在笑那次失败的打赌。我当着斯内普的面押了他会成为当年唯一一个脱单的教授。
我不认为那次尴尬的打赌是件十分好笑的事情,我理论上不应该笑。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那杯红醋栗朗姆酒的缘故,听着他们的笑声,我忽然也有了想要大笑的冲动。
于是我这么做了。
我笑得很厉害,像是从没有这么高兴过一样。直到那对双胞胎收住了笑声,我却还是笑个不停。
我的笑声一直持续到我们来到尖叫屋棚外面。那里铺满了厚厚的积雪,白皑皑的一片,没有什么人。而那栋小房子则立在远处,安静又不详,落满了白雪。
“再笑我们就把你丢进去。”弗雷德转过脸来威胁我。“你像是喝错魔药了一样笑了一路。”
如果是以前,我想我会乖乖地闭上嘴,不再说任何一句话。可是今天却不是如此——也许是那杯红醋栗朗姆酒的缘故,我感觉我的脸上发烫,脑子昏昏沉沉的,心里总有个声音叫我把一切抛开。
所以我蹲下身在地上抓了一把白雪。而即使是手心里冰冷的雪也没有让我清醒半分。
我做了件我绝对不会做的事情。
“韦斯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