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的救世主波特。别让我难堪。”
她说得很快,声音非常轻,甚至带着颇为冰冷的机械质感。但当她提到波特的名字时,却咬重了那个名字,像是提到什么好笑的东西一样——可不论怎样,都不容我反驳。
“那么,你会来的是不是?”我只好这么小心翼翼地问她。“霍格莫德,猪头酒吧。”
她只是看着我,唇角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
“看看我会不会等到来信。”
“什么来信?那位神秘的亲戚吗,艾比?”
我以为她会笑,或者像当年那样红着脸点头,告诉我那位先生的奇妙经历或是某处的神秘见闻,又或者只是板着脸叫我不要再多问——这两样她都做过。
可是都没有。
她只是独自站在塔楼里面,安静地望着那满屋子的猫头鹰出神。不断有猫头鹰叫着,扑扇着翅膀落在地上,落在她的脚边。可是她只是站着,甚至没有回头来看我。
“没有神秘的亲戚了,弗洛伦斯。”她轻声说,没有颤抖,没有悲哀,只是一笔带过,像极了当年那句轻描淡写的“我没有父母”。
那年我是怎么说的?
我说:“我很抱歉。”
她没有说话,只是走出了塔楼。在塔楼外,黄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