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颇为焦虑。“菲尼亚斯奈杰勒斯说亚瑟受了重伤——”
“问哈利吧。”弗雷德打断了他。
“对,我也想听听。”乔治的声音从我的身侧传来,紧握在我胳膊上的手不再用力了。
我侧过头看他,他却只是紧抿着唇,蹙着眉头。即使昏黄的烛光也没把他紧绷的脸照得柔和。
“是……我好像做了个梦。”哈利说道,听着不知道为何有些犹豫不决。“我先做了一个梦,梦到一堆傻事儿——然后这个梦忽然插了进来。我看见韦斯莱先生在睡觉,然后一条大蛇接近了他,咬了他,流了很多血——”
我只觉得一股无名的情绪从我的心上涌出——一条大蛇,有着致命的獠牙,就这么刺入人的脖子里。
烈火,绿光,尖叫和鲜血,我仿佛又站在那个梦里,死去的亲朋好友就在我的面前——支离破碎,鲜血淋漓——我猛地晃了晃头,从那骇人的场景里脱离出来。
“妈妈来了吗?”弗雷德忽然发问。
“她可能还不知道。”西里斯抬起头来,目光从我们身上挨个扫过。“重要的是从乌姆里奇干涉前把你们送过来,邓布利多应该正在通知莫丽。”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像是松了一口气。他看着我明显想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