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话也不再说。
艾比盖尔就坐在他的面前靠着酒吧的柜台,还是他记忆之中的样子。离开了自己父亲的管辖独自生活带给她的变化却不容小觑——埃斯特雷尔说不上那是好是坏。雄鹰总是要飞翔,亦总会遇见磨难。兴许是□□,兴许是暴风雨,兴许就是艳阳高照,谁能知道呢。
“那两个韦斯莱很好。”她忽然说。“我在任务途中遇到过他们好几次,身手矫健得像是回到了魁地奇的赛场上,我觉得你会想知道。”
埃斯特雷尔感觉自己在笑。
“我见到他们一直在找的那个姑娘了,艾比盖尔。”他回答。“几天前他们到这儿来了,那个姑娘刚刚从意大利回来,一直和双胞胎待在一起呢。”
艾比盖尔却没有再说话。
他们只是沉默地望着对方,在昏暗的酒吧之中彼此凝视。有那么一会儿埃斯特雷尔以为艾比盖尔近乎要说话了,但是什么也没有。只有车流的声音在外面不清不楚地响着,时钟滴答滴答地走动,宣告着时间并未停止。
“总之,要是战争到来把自己藏好,埃斯特雷尔。”他听见艾比盖尔轻声说。
“那你呢?”他下意识问道。
“…我要去劝说我的父亲不再执着于为母亲报仇。”她回答,听上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