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药对于我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好,那就熙儿小姐来吧!”瞎子说道。
瞎子吩咐熙儿,先烧开水,然后先放哪一种,再放哪一种,一直折腾了两个多小时,药才煎好。
……
陈浩回到越生堂,便看到陆然和一位男子在门口等着。陈浩看到他的时候,略有些惊讶问道:“陆然,你怎么来了?”
“我都等你好久了,怕你忙没敢给你打电话!”陆然解释道。
“可是,今天不是给顾老看病的日子啊!”陈浩惊讶是因为这个。
“不是我外公,我给你介绍个人认识。”陆然说道,身旁的男人向陈浩鞠了一躬。
“哎!看我,我开门。”陈浩看对方如此恭敬,连忙去开门,三人一同进了越生堂,找了一处坐下。
陈浩仔细打量了一下刚才鞠躬的那字,一身的腱子肉,脑袋上的头发只有一毫米,但不少都白了,右肩膀跟脱臼了一般,耷拉下来。
“这位是?”陈浩问道。
“这位是我过去的教练。”陆然说道,陈浩心想,怪不得一身腱子肉,散打的教练嘛!再仔细一看,胳膊上,居然有着疤痕。
他穿着一个黑色背心,牛仔短裤,胳膊上的疤痕尤为突出。
“哦,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