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赶紧进屋暖和一下吧。”
进了屋,放下行李,程与棠对坐在桌边喝茶一脸冷肃的男人叫了一声爸,程父稍稍掀了掀眼皮,不动如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不是心疼儿子,只是要是被隔壁邻居看到儿子带了个男媳妇儿上了门,自己这张老脸要往哪里搁。
轮到姬小羽了,他自觉出过一回丑了,也不差第二回,索性破罐子破摔,又鞠了一躬,响亮亮地喊了声:“爸爸!”
程父:“……”
程父刚才没听清他们母子三人在门口说了什么,虽然久经沙场,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骤然听到这一嗓子还是受了点惊吓,胳膊肘一抖,就把桌子上用了几十年的紫砂壶给拨拉下去了。
姬小羽,一个海底捞月,将落到一半,眼看着要摔个粉碎的紫砂壶抄在手中,再完完好好地放回桌面。
程父又有点吃惊,重新将这个漂亮得像个瓷娃娃一样的年轻男人上下一打量,脸上不动声色地问:“身手不错,你练过功夫?”
姬小羽挠挠头,谦虚道:“恩,我是练过一点家里祖传的功夫。”
程与棠适时介绍了一番小东西的丰功伟绩:“爸,小羽很厉害的,曾经勇斗二十余名歹徒,解救了被拐的小孩子。他亲人都过世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