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走入婚姻,白头偕老。”
晏丹青不禁动容,这何尝不是她对自己人生的冀望?
“可现在,雏鸟还没长大,就被剪了羽毛,永远被禁锢在太吾村所限的方寸天地中。她失去了自由认识世界的机会。她所认识的,是太吾村想让她认识的;她所仇视的,也是太吾村想让她仇视的。这便罢了。他们一边限制她,又一边仇视她,鄙夷她。我不敢想象,现在的青桐是什么模样?光是听说她被黑白郎君所擒,我便心痛不已了。”
“黑白郎君?”晏丹青倒吸一口凉气。
“是。青桐现在黑白郎君手上。”萧政谦说,“这个消息已传了十日,我不相信太吾村无人知晓,但他们自始至终没有行动。黑白郎君这等凶人,也不知青桐现在怎样。丹青,我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帮我,从黑白郎君手上救下青桐。”
晏丹青垂头沉默下来。因萧政谦之祸,她的亲友几乎死绝,但她始终无法憎恨萧政谦。她一直认同萧政谦。她也佩服萧政谦,能够不惧世俗,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为了目标,为了信念,他可以弑母杀妻,一往无前。晏丹青缺乏这种勇气,这种决心。她连坚持意见都做不到,遑论一往无前。
到了今日,她仍旧愿意相信萧政谦。晏丹青说:“大哥,为了青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