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是夜，江凌月心烦意乱，确定蒋旭天父子都不在，便去了一趟怡红楼。
凌大夫今日不在，裴颜送来了一份情报：“这叁年来，娘子不想看公子们的消息，我便也没有刻意收集。不过，五皇子已经进京了，往事就没有办法再规避。”
“娘子，看看吧。”
将情报放到桌子上，裴颜的表情很奇特。
那是一种，哀伤中又含着一丝欣慰的复杂表情。
江凌月蹙了蹙眉。
迟疑再叁，还是打开了那一份情报。
半个小时后，她维持着手握情报的姿势，眼神却已经陷入了呆滞。
“这……怎么可能？”
裴颜去而复返，为她斟了一杯热茶：“娘子，是时候回去了。”
江凌月依旧满脸呆滞。
她豁地起身，不小心碰翻了茶杯也不在意：“我得缓缓，这两天可能不会过来了。”
“好。”
回到裘烈王府的时候，江凌月的脑袋还是懵懵的，要不是长久以来的本能令她轻易避开了王府之中的暗卫，她怕是就要露馅了。
直到回到院子里，她才从恍惚中回神。
想到情报里提及的内容，清亮的眸子里划过了一抹复杂神色：“孽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