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拐到白庭的阳台那边看看,结果另一个座位上已经瞧不见那位阁下,而刚抬头就见着还在勾线编织的温蒂夫人,略带调侃得这么道出一句来。
奥萝拉脸倏然一红。方才的从容优雅气势满满,就像被戳漏了的气球般寡了,有心辩驳说才不是圆谎,但想想其实自己干的也没差多少,只能低低道:“嗯,没事了。”
夫人于是微微笑了:“去琴房练完今天该练的时间,然后我想你该去书房,领你新的功课。”
“欸?!”奥萝拉猛然抬头,眼睛圆圆的很惊讶,“新的……功课?”
“重回社交圈才是第一步,作为一家之长你要做的远不止如此,你应该已经有预料了的才是。”视线全放在手中线圈上的女士漫不经心道,“记得跟你的团队探讨一下,他们应该已经为你定下新的布置。”
奥萝拉惴惴不安得走进琴房,然后在她那架黑色贝希斯坦上弹出了一支糟糕透顶的协奏曲。弹到一半的时候她脸上的红晕已经染到了耳根,双手搁在琴键上又羞又恼,这哪还能称得上是音乐呢,她自己都觉得是噪音!
明白是自己心思太杂走神太厉害的缘故。长长吁出口气,闭上眼努力平复下糟乱的心绪,半晌之后才睁开眼,把紧握成拳的手摊开,专心投入得弹了曲《爱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