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宝符额头,哑声问。
宝符脑中还混沌一片,理解不了他的问话,突然感到下面升起来一根硬硬的棒状物,在她的臀缝间摩擦,下意识的又扭了扭:“师父,下面有东西硌着我,是什么呀?”
没等她说完,息溟抬手熄灭灯火,石室内瞬间漆黑一团,只有月色清辉洒在床铺上。
宝符被他突然压在身下,却还未忘记问那顶在肚皮上的火热硬物是什么:“师父,这是什么?”
她想伸手抚摸一下:“师父,这是你的尾巴吗?”
又是尾巴!怎么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尾巴的事!息溟真想扳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拉着宝符的手象征性的在那已经紧胀到极点的巨物上蹭了两下,趁着她专注的体会手上的触感之时,解下碍事的衣衫,一挺腰就沉入那已经润泽一片的细缝中。
宝符被灼烧的一阵痉挛,搂住他结实的后背无助的呻吟:“疼……师父,疼……”
其实只是刚开始疼一下,但是宝符对发生的事情一时无法理解,分外惶恐,叁分疼也变成了七分,所以过了许久仍是嘤嘤直哭。
息溟虽然很想恣意怜爱身下娇哭的小人一番,但又怕再和上次一样伤了她,只能尽量温存的缓缓动作,尽量心平气和的让她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