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澜半屈膝,握住女子身上令牌的手稍微捏紧了一些,只听“啪!”的一声,牵着令牌的金丝线就被扯断了。
“你!!你还我令牌!!那是我的!!”
她此时不知道是该惊讶自己的令牌突然被抢走还是惊讶这位陌生男子的怪力了。
令牌上的绳子,是北国皇室御用的材质制成,用纯金金丝和其他材料编织,经叁年烤制,可以说是刀都切不断。
令牌在她身上15年来就没有一次损伤过,无论是整个令牌表面还是绳子,都如新的一样,其韧度和稳度日月可鉴。
如今...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这个陌生人扯断了??!!
“啧啧啧,脏成什么样子了。”
宁远澜站起身,把令牌牢牢握在手心里,看了看地上的人,忍不住捏着鼻子,有些嫌恶地站得更远了些。
“你..." 幼清有些窘迫,知道自己现在确实不怎么好看,一时半会也找不出来什么词来堵住男人。
除了高佟外的另一个侍从,眼疾手快地,像变戏法一样地拿出一条干净的帕子,已经在一旁替宁远澜净手。
宁远澜净手完后,又恢复成之前那副姿态,幽幽地来了一句: "本督主不会要你的命,留着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