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
她的心情有点沉重,但也不是特别沉重,就像是一到夏天时通常会有的不下雨的阴天,闷热潮湿,空气里充斥着浓度过高的二氧化碳。
杨初成把刚刚的事情跟和袁牧绅上床的事情联系起来,这不能不怪她多想。
已经不是多想了吧,就是事实。
那次上床后,她不是没仔细研究过其中的古怪之处。
比如为什么自己会对袁牧绅唯命是从?
但那个时候情况很特殊,当时她一下子被迫接受那么多事情,而且还有任务在身,整个人根本不在状态。
还有就是......
她必须承认,她对袁牧绅有依赖的感觉,她知道自己这一点,总是想着能有靠山就有靠山吧,总是忍不住去依赖别人。
她知道这样不太好。
但又觉得,反正都是自己的系统,依赖一下又如何呢?
对吧?
杨初成一直都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所以,当她后知后觉发现了自己在床上被袁牧绅完全控制时,她把这个原因归结于自己本身对他有所依赖,以及当时情况特殊。
但是刚才真的不一样了。
上床的事情能有借口,刚才的事情却是怎么狡辩也狡辩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