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鲁诺·乔巴纳看了下大和守安定的伤势,问他,“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大和守安定摇摇头,拒绝了,“我回去简单处理一下就行了。”
乔鲁诺·乔巴纳却看不惯大和守安定这副模样,刚好等的车到了就拽着大和守安定将他拽上车。他的包里有几瓶止血喷雾和一小节绷带,把大和守安定按在座位上以后他就开始为大和守安定处理起伤口来。
他是典型的的西方人外表,深邃的五官轮廓,身高超标,一头金色长发,发达的肌肉衣服都遮不住。但手上的动作却非常温柔,小心的擦拭掉血迹和伤口周边的脏污之后他为大和守安定喷上止血喷雾,再细心地缠上绷带,打上漂亮的蝴蝶结。
大和守安定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的手艺,不由得夸了又夸,乔鲁诺·乔巴纳以拳抵唇轻咳两声,脸上又现出红色。“别这么说话,不是都说亚洲人很内敛的吗,为什么你这么,这么轻浮。”
他身处欧洲,身边的人们习惯用肢体,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感情,但说得多了,就像喝水吃饭一样简单敷衍,听听就过。大和守安定却不一样,他不管是语言还是神情都无一不在表明他内心的诚恳与真挚。
大和守安定:“因为乔鲁诺就是超棒的啊!”
两人在乔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