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土。
容仪默然,他蹲下身,那双粗糙了许多的手轻轻扶起一朵花瓣,拂过它上面的尘土,把它们一片一片的捡了起来。
然后放到了自己的随身香囊里。
再一日,那香囊就不见了。
容仪也被宣召了。
他身上破旧的白衫与眼前那金碧辉煌的宫殿完全不符,可他却淡然的,挺直腰杆进去了。
周帝坐在最高位。
那一身威压死死压下来,容仪却无半点反应。
他俯身下跪。
这是他在宫里学到的第一件事情。
他跪了良久。
跪到双腿发麻也没有动一下,头也没有抬一下。
他不知道周帝现在在做什么,也不懂周帝今日的目的。
他只是安静的跪着。
跪到倒地不起。
容仪隐约见是看到明黄色的身影的。
那身影在他眼前一直晃,他看的眼晕,突然一巴掌扇了上去,周围似是多了些什么窃窃私语他也不知道了。
等他昏睡醒来清醒的时候,一太监传旨,告诉他他需得好好准备一下明日的迎接番邦外国的节目。
哦,这是想在别国面前好好羞辱他呢。
容仪不怕。
他喝了药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