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啊……我,我知道我对你的关心很差劲,但是、但是我也是第一次当母亲,你总得允许我犯错吧?”
司寇黎戴着面具的妖冶面容不显一丝情绪,他的声音冷然,恍若从地狱间传来的,仿佛把司母身上最后一道遮羞布扯了下来。
“我允许你犯错,但容忍不了你这么多年一直在犯错。”
……
最后司母走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都需要保镖扶着才能撑住,仿佛下一秒就能哭晕过去,冷千澈都为她的泪容量而感到惊叹。
“她真是水做的啊。”冷千澈抬眸,轻轻摸了摸还抱着自己下巴抵在自己肩膀上的司寇黎,“你说,她要是晕过去了,你要怎么办,把她留下来?”
“让她的保镖把她带走,不走就扔到医院。”司寇黎道。
“明明说好我为你出气的。”冷千澈轻轻捧着司寇黎的脸,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怎么你自己亲自上了啊。”
“我不想你被她恶心到。”
成功被戳到心的冷千澈轻笑,“那同理,我也不想你被恶心到啊。”
那个“啊”绵软无比,拖长了调子像是在撒娇。
司寇黎抱紧了她纤细的腰身,“习惯了。”
“我猜,你的父亲不出三天就要过来了。”冷千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