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呢。”
小齐雁一脸无所谓的剥着花生:“刚才本来也想在孙二娘那吃的,但见那一队人马要出城,我就先跟了上去,让老三在这等着您。”
沈归咦了一声:“那你这花生哪来的啊?”
“哦,这个啊,刚才路过城门口,遇见刚炒完山果背着挑的孙老头,一错身的时候顺手抓了一把,本来还有糖渍板栗的。”说完小手一指弟弟:“我本来都剥开打算一起吃个满口香,他都给我抢去扔稻米粥里喝了”
沈归看着满脸委屈的齐雁说:“你们哥俩没一个好东西。”
兄弟三人打打闹闹的顺着通往太白山西山口的小路走去。齐雁上树掰了一枝满是树叶,像是扫帚一样的枝丫,别在了齐返的腰巾上。虽然不重,但枝叶很是茂密,可怜的小齐返一边走山路一边提着裤子,自然就走在了最后面。
沈归叼着一根树枝,自言自语的说:
“要是能来一袋子滇南烟该多好啊。”
“我爹有关东叶子,孙少爷想要我明天出门前拿一袋子,咱一起尝尝呗。”
沈归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咱们还不到十岁,怎么能偷窃呢。”
“大哥二哥,我裤子要开了。”
一直在后面坠着的齐返咧开嘴就要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