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过一次;而有些不太方便清扫的缝隙与角落里,还隐约可见几块带着新岔的碎砖。
也不知是不是重新翻修过店面的关系,在这敌军围城、绕着奉京烧杀抢掠的紧张时局之下,这间店面门前仍然是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沈归抬头看去,门口之上正挂一个金字牌匾,上书四个大字:
“双天赌坊!”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右臂便被旁人紧紧地攥住,还使劲地摇晃了几下:
“这不是沈公子吗!多日未见,您这是去哪发财了呀?老何我可真是白天想夜里盼,今天总算把您给盼来了!”
沈归看着这位自称‘老何’的中年男子,满脑子都是疑惑:刚才十三萨满卫没认出来,这叫老何的人也没认出来,老子不会年纪轻轻就得了健忘症吧?这满嘴‘花街柳巷’揽客风格的人,到底是谁来着?
还没等沈归想起,自己是何时何地与这位老何结识,便被他连拉带拽地推进了双天赌坊的大门。
这一层的厅堂之中,连一道能够站人的缝隙都很难找到。那些三教九流五行八作的赌客们,愣是把每十二张赌桌围了一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他们每个人的眼珠都满是血丝,嘴里也在高声叫嚷着什么听不清内容的口号,脖颈之上的青筋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