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如果这里是太白山下的东湖城,我万志海当然可以做这个主,全军立刻弃城出逃;可眼下这里是泰宁县,我们却无法弃守城池,一路南逃。毕竟太白山附近的敌军匪寇都是新罗人,就算是在野外动起手来,咱们幽北也根本就不吃亏;如果现在我们才弃城而逃的话,你们谁能跑得过漠北人胯下的战马?况且我万志海又是一员掌军不足十日的新任守将,如果一阵未见就弃城南逃,咱们这两千余泰宁守军,自我以下全都要按照怯战弃城之罪论处,一样是活不成的!我万志海不怕丢人掉脑袋,也不怕被后世子孙耻笑;但我家中尚有一双儿女、一位贤妻,绝不能令他们也受我的牵连啊!”
万志海说完之后,深深叹了口气:“诸位同袍,为今之计策,也唯有死战报君、仅此而已。“
“万大脑袋!万大脑袋!”
就在悲伤与沮丧的情绪到达顶点之时,泰宁知县赫新年却突然跑上了北城楼。他刚刚呼喊了几句同僚的诨名,便立刻被悲哀的情绪所笼罩起来:
“哎?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人家才推出来了一个木架子,就全都蔫头耷脑的呢?”
“老赫,那不是木架子,是冲城车……“
“冲城车咋了?你们都是老行伍了,谁没见过?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