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嗨,那还用问吗?明摆着就是想把咱都折腾垮了,他们好趁虚劫营呗!”
“不能吧?我今天可刚听帅爷提起过一件事:他说你们昨天那一仗,打得漂亮极了;这消息传回了燕京城以后,北燕朝廷立刻就生出了乱子;天刚擦黑的时候,来了一道八百里加急圣旨,把指挥作战不力的皇子调回去了!眼下河东城没有主帅坐镇,他们还劫什么营啊?”
赵友德只是一个先锋营的队长,根本就没见过陈子陵几面,更别提有什么确切的消息来源了;像这种等级的消息、已经算的上是军中机密,更不会下发到先锋营的队长一级。如今听着中路军的典军郎马大哥,对自己聊起军中高层机密,他也只能“恩、啊、这、是”的支应着,并在心中打好了一篇向旁人吹嘘的腹稿。
“嗨,这话也就咱哥们一说,德子还有你们哥几个,都把嘴管严实一点、别给我满世界传去,容易招事!在这说来,管他们北燕人去逑,爱打不打!就凭他们那点能耐,怎么出来的、就得怎么被你们再给打回去!”
说起那场伏击战,真乃是赵友德的生平得意之作,更是他日后的进身之阶;如今一听马典军旧事重提,心头立刻涌上了“抬起头来见人”的万丈豪情!
“那是!您回去告诉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