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的二德子说,这次换了漠北主子,他要好好表现啥的……我呸!表现他奶奶个腿!挺大的老爷们,他也不知道要个脸皮,给那些漠北狗当奴才舔屁……”
“嘿!打住打住!我说罗大爷,咱都是小老百姓,就干好咱的差事、过好咱的日子,说不着那些天上的事。这样吧,今夜子时一过,您老下了夜之后,就把城里的打更的叔叔大爷都叫过来。咱借着老汪头的面摊,好好喝上一顿大酒,解解心烦!”
“别别别……我这葫芦里装的可都是好酒!你把那群老骨头渣子都叫来,那不是糟践东西吗!”
李明翰眼珠一转,身手搂过了罗老头的肩膀,悄声贴着他耳朵边说道:
“可别满处嚷嚷啊!我那有酒,黑货,不能留!咱爷俩今天要是喝不完,明早就都得倒喽,那才是糟践东西呢!”
“哎哎哎!那我知道了。下了更之后,城北老汪头那见!”
“好嘞!”
二人交换了眼神之后,便向反方向走去。罗老头继续喊着他的更号子,而李明翰则掩好了鼓鼓囊囊的腰包,走回了巡防营驻地。
大荒城是个不惹战事的福地,再加上民生相对富庶,所以即便首府大城的巡防营,也无法做到满编满员;吃空饷算人头的事、放在哪都不新鲜,还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