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由大可的夫人,用于赡养家中老幼。至于那万余亩族田,由于其家中仅有一女,所以依照族律理应尽数收回。诸位李家子侄,可有何异议?”
凭良心说,这等做法虽有些残忍、透漏着人走茶凉的意味,但他也算是依律行事、无以供人指摘之处。但李家的聪明人心里都清楚:这李大可就是个外表忠厚、内藏奸诈之人;他打着李家的旗号外出办事多年,不可能只攒下了三千多两“碎银子”!
不问可知,这李大可在城西定有外宅、至于他生前的所有“积蓄”,也一定都藏在了那间外宅之中。
对于李家人来说,大荒城本就没有秘密可言。李大可的外宅在哪,也算是人尽皆知的事。可以想象得到,只待今日宵禁以后,李家的叔伯子侄们,一定会在李大可的外宅重新聚首。
那些关乎于场面上的事,李家人从来不会落人话柄!整整一天的时间,李家大宅的流水席就从未间断;前来吊唁的人更是天南海北、五行八作,沈归甚至还在其中看见了两位熟人:一位,是渡过自己一程的船工,也就是小黑子的心腹;而另外一位,则是小凤娘的贴身丫鬟,名叫喜鹊。
这一棚白事,从清晨持续到了黑夜;只待宾客散尽之后,所有的李姓人也分批次离开了李家大宅。在房上刚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