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任何情绪波动;他只是自斟自酌了一杯喜酒,语气平淡的继续说道:
“至于这个问题嘛……呵呵,那就是工商司与监察司的事了,我们长老会不便插手、也不方便发表什么意见。”
沈居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清楚了,就是两个字:不管。
南康长老会发出了政令,工商司却没有完成;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与政令是否合法无关、而变成了主管官员失职渎职的问题,监察司自会派出监察使,对其人重新进行一次政绩考评;无论最终结果如何,都与中枢决策机构的长老会无关。
许如松听着沈居滴水不漏的推脱之辞,又想到自己肯定被盐铁司的那群王八蛋摆了一道,只怕就连工商司的日子,也一样不太好过了。人的心中一旦有了顾虑、胸中锐气也会荡然无存;这位刚才还敢梗着脖子与上官讨说法的许如松,此时却嘟嘟囔囔地发起了真正的牢骚:
“沈会长啊,难道您忘了吗?今年年初的时候,“闽江商会”借损失惨重为由,讹诈朝廷一笔银子,否则便不再帮助闽江海防军剿肃倭匪海寇了;我们工商司知道海防事大,为了凑出这么大一笔银子,不得已才提前征收了一个季度的商税与关税、堵上了这个窟窿。也就是说,实际上整个春三月的时间,我工商司都是颗粒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