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可也同样是惹祸的根苗;等神石大军的钢刀、压在他们脖子上的时候,“借粮”的这个说法,也就不复存在了。
不过漠北人的“对外信誉”,一向都不怎么牢靠。毕竟他们大部分都是业余马贼;所谓的借,也只是“勒索”的另外一种说法罢了。
事到如今,就算朝鲁的脑袋再不灵光,也明白了这四位把持粮草的“有钱人”、必然会就范的理由。三日,如果等上三日还没有结果的话,那么自己带来的五百名漠北勇士,就会让他们见识到漠北人骨子里的彪悍。
最大一块心病得以解决,讨人厌的家伙也落荒而逃;朝鲁望着眼前这一桌从未见过的上等酒席,不禁胃口大开:
“这么好吃的东西,真不知道你们华禹人是怎么琢磨出来的!可惜这酒实在是太柔了,不顺口、不顺口哇!”
李子麟笑着转过身去,从酒架底部抱来了一个粗瓷大瓮、挥手打去封缸泥、便被冲天的酒锋、连呛了三个喷嚏:
“阿嚏……这是幽北烧刀子,天下最烈的酒!只不过越烈的酒,就越是穷人酒,一杯下肚就醉死过去,省银子;所以,此物也就摆不上席面。好在如今正事办完,你我弟兄,也可以痛痛快快的一醉方休……”
李子麟说到这里,突然面露愧色,又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