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盟草场。”
于梁安指着朝鲁的头颅、语气平淡的为方钧平介绍起了他的生平琐事。而方钧平不但被这一番话语说服、也被对方如此详细准确的情报收集能力,惊的是目瞪口呆。
“你……不是奉京城中的一名牲口贩子吗?”
“别误会,朝鲁的底细与我无关,乃是由至尊赌坊而来。”
方钧平沉默盯了一会朝鲁的头颅,随后又用疑惑的语气,小声问于梁安:
“既然朝鲁夫妇已然伏诛,神石部族大势已去、陛下为何还令我等现身呢?”
“方将军,这是你们君臣之间的大事,而我只是一个平头百姓,帮不到您什么忙。好了,如今话我已然带到,便就此拜别。还要劳烦你借一个兄弟、送在下出山。”
心乱如麻的方钧平、遣人送走了于梁安之后,自己也陷入了苦恼的沉思之中。
朝鲁夫妇一死、无论外面战况究竟如何、神石军必然阵脚大乱、军心涣散;而自己麾下这两千劲足、又都是飞熊军中抽调出来的顶尖精锐;再加上他们还得到了两千套重甲骑兵的装备与马匹,堪称富的流油、强的可怕。
可他们这两千人的任务,却是每日打熬筋骨、排演阵型、培养协同作战的默契、还有傻吃闷睡而已。上到骑军主将方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