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众人来到城南二十里的官家义庄。随行的仵作才刚刚展开祝云涛身上的草席,吕方便露出了略显尴尬的神情:
“可以了,盖上吧,案子有着落了。”
祝云涛胸前印着一个塌陷的掌印,赫然是“大开碑手”留下的痕迹。放眼普天之下,能将这手绝活练至此等地步之人,本就不多;而且那些有名有姓的顶尖高手,也都死在了沈归手中、或是姜小楼剑下。至少对于吕方来说,如今能想起来的唯一人选,便只有那个幽北太监——柳执了!
金刀捕头也是捕头,能算半个江湖人、只是不在江湖道行走罢了。凭着家学渊源、恩师教诲,他对于陆向寅师徒的武学传承,自然也不陌生。
按照惯例来说,这桩案子查到这,就算跟罗源的燕京府衙没什么关系了。正所谓江湖事、江湖了;案犯既是江湖人,就必然落在金刀捕头的身上。责无旁贷的吕方回家打点行囊、正准备外出捉拿柳执归案的时候,恰好被他起夜的父亲,撞破了行藏。
“你说说你,都快三十的人了,干什么事都风风火火的……扳不倒骑兔子、就没个稳当劲!那衣服能这么一堆,就往包袱里塞吗?再拿出来穿、还不全是褶子……嘿嘿嘿,老子跟你说话呢!”
老吕看着手忙脚乱打点行囊的儿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