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蛇腰就冲上来,劈面就是一耳光,边打他边纳闷,怎么这人把羊肉都烤糊了。
突然,岳文动手了,他头一歪躲过了袭击,烤得焦黑的羊肉串却直捅水蛇腰面门,青烟中,水蛇腰惨叫一声,接连撞倒几张塑料桌子。
说时迟那时快,岳文把调料盒“叭”地一声扣在了水蛇腰的脸上,水蛇腰就象进了调料铺,“啊啼,啊啼,”嘴里的喷嚏接二连三,眼泪模糊了双眼,却再也睁不开。
“二腚,你说你能干什么?”黄毛大怒,“今儿非要把他的蛋黄子捏出来烤着吃喽”。
岳文听他的话说得如此龌龊,心里更恨,却坏坏一笑,顺拿起烧烤炉上的小铁锨,铲了几块烧得红红的炭,甩向黄毛。
“妈呀,”黄毛怪叫一声,忙不迭地拍打着衣服,夏天的衣服本来不多,就一块布而已,转眼间红炭就把皮肤烙熟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怪味,黄毛的头发也被燎着了,急得他低头弯腰,乱蹦乱跳。
“兄弟,我还要做生意呢。”烧烤摊老板急了。
岳文刚答了句“他们赔”,肌肉结实的小伙又逼上前来。岳文忙又铲起几块红炭,“看着!”
壮小伙手忙脚乱地躲着,却没有任何东西飞过来,他刚又要上前,岳文又大喊一声,吓得他又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