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身边还有一个炸药桶,嗯,是得果断处置了,自己已经没有犯错误的机会了。
何厚华却不知道霍达想了这么多,“去秦湾。”霍达站了起来。
……………………………………..
“跟廖市长谈了?”
“跟霍书记也谈了。”
岳文吡笑着坐在蔡永进对面,蔡永进横了他一眼,他仍是吡笑着,强行吡笑着。
在他印象中,蔡永进永远是一幅长者的模样,在他面前,岳文不惧狂风暴雨,也不担心沧海横流,“再考虑考虑,不要意气用事,”蔡永进摆摆手,示意岳文听他说,“作决定容易,但改决定难。”
岳文仍是吡笑着不说话。
“廖市长该讲的都讲了,霍书记该讲的也都讲了,我不多说了,我就想说一句,组织上培养一个干部不容易,我们为官从政,要有感恩的心,不能光想着自己的小家而放弃了大家。”
岳文以为他会从私人角度说,可是蔡永进没有这样做。
“培养一个处级干部一般要经过十几年二十年,象你这样,毕业五年直接成为处级干部的人,放眼整个山海省放眼全国,也是凤毛麟角,组织和各级领导在你身上是下了心血的,……放手让你主持一个部门的工作,担任一个部门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