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洪流般的恐惧从内心深处涌出来,明确的指向那个他最不想看见的东西。那条黑暗道路的尽头,有个人扬起了残忍神秘的微笑,血腥的笑。他才明白,他们就像一对被蒙着眼睛的旅人,在丛林里摸黑探索,前路还有更加莫测的深渊等着他坠落。
“嗯?你们怎么了?”凯思琳发现二人神情的变化,感到疑惑。
“哎呀呀,”塞巴斯蒂安优雅地扶了扶下巴,眼里闪着猩红色的微光,“这样的话,一切都全连上了。”
“是啊,”夏尔抬起头,与执事交换一个眼神,“这样就不觉得奇怪了。”
接着,他转过头来,对着凯思琳说:“你帮了大忙。”
“我做了什么?”她正想这么问时,却留意到此刻的气氛压抑得很反常,一瞬间,她感觉整个人陷进了一个无尽的漩涡,天花板在旋转着。她开始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这两个人的确有什么鬼,一定是知道什么更深一层的内幕,隐藏在阴影里更深一层的黑暗。
那天,她也不太清楚是怎么样回到家的,当天空还是一片阴沉沉的铁灰色时,她刚踏进家里大门,小心翼翼关好门后。一转头,洛佩兹夫人正从一道半敞的门里走出来,她揉着惺忪的双眼,看到凯思琳时愣了一下,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