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陪你出去外面散步。”
凯思琳在后面翻了个白眼,她已经懒得像之前一样泼他冷水,又或是在他自我陶醉时戳破那些彩色的气泡,毕竟他自恋的次数已经多得如空气中的污染物,习惯了,不,应该说是忍受久了,就不当是一回事了。
牛津街上人来人往,清一色都是穿着正装的银行家和政客,衣着华丽繁复的贵妇和贵族家的千金,他们说话轻柔,带着浓重的伦敦口音,聊着今天的天气,股市的波动,贸易的逆差。穿梭在这样的人潮中,凯思琳感到浑身不自在。
莱斯特那个骗子。
说什么出来散步,只有头壳坏掉的人才会来商业街走走散心,而他就是其中一个。刚才凯思琳不停追问他们要去哪里,莱斯特总是不正面回答,还不断问一些令她一头雾水的问题,像是“你觉得领带绿色的好看还是蓝色的?啊,不然红色,似乎更吸引人目光。”
当到达一个十字路口时,她走向前方的指路牌,看见上面刻着“oxford street”两个大字,指向左边。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整个人懵了,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随后,莱斯特从后面追上她,二话不说拖着她往左边的街道走去。
“我们到了。”莱斯特指了指前方一间浅蓝色外墙的小店,转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