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怪她,不间断的忙碌已让她自动忽略了时间的流逝,在繁忙之下,日子留下的痕迹显得如此浅薄,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记得,怎么了吗?”
“有面很珍贵的镜子被偷了。”他说,“那是古波希米亚王国的宝物,很久以前女王就和亨利爵士商量好,打算收入大英博物馆,被偷后女王很焦急,动员全国警察,下令必须找回。”
这番话听似合理,但凯思琳却发觉有什么不对,她转头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夏尔笑了笑,“这你就不必知道了。”
她扫兴地别过脸去,又是这样,神神秘秘的。发了一会牢骚后,她又想到了什么,“那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
她兴致勃勃还想追问“在哪里找到的?”,可是想到他肯定不愿透露,只平淡的点了点头。
他们就是这样,一个总问,一个不说。
绕过大宅主楼,来到了后花园,这时她烦躁的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和身处苏格兰的乡村,格林威治的公园的感觉一样,她知道的,大自然的环境总有这种魔力。
凯思琳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我还有事情想问你。”
“你问。”
“我前阵子在报纸上看到你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