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我打断他的话,懒得再和他争论下去,我实在累了,“我很好,只是有点困了。”
说完,我径直越过莱斯特,魂不守舍地踏上阶梯,扶着栏杆很慢地走往二楼我的房间。
我醒来时已是中午,吃完午饭后,我便留在房间看书。我坐在露台的单人沙发上,右侧是一个小茶几,放着一杯冷掉的红茶,阳光斜斜地洒在露台,洒在我手中的《基督山伯爵》上。
阳光太过于耀眼,粗糙泛黄的纸也被照得斑白,磨去了纸张上密密麻麻的字,看得人眼睛生疼。我盖上书,伸了个懒腰,目光望向远方,云层低低地滞留在山峰上,洁白如洗,不远处的谷地也开满了郁金香。
我想,要不先别回伦敦吧,绿树成荫,鸟语蝉鸣的季节到了,不如留在苏格兰给自己放一个长假。听上去不错,但其实我只是不想面对多恩教授和弗兰斯蒂德先生,不想面对伦敦的一切。
此时有人敲门,我回头扬声道:“请进!”
门轻轻被打开,那个人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看向露台处,米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得肆意煽动,被阳光亲吻的尘埃在半空中飞舞。莱斯特走到了露台前,把手撑在墙壁上,低头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
“我有个好点子。”他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