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叹了口气,朝着他一个劲地做口型:她也不知道。
对方一脸绝望,哑着声音喊道:“不是吧?那我们怎么办?”
丹尼尔摇了摇头,继续钻研那些天书般的理论和公式。
“到底怎么了?”凯思琳问。
“没事,这是我们的日常。”丹尼尔颓然地说。
“洛佩兹,这你就不懂了,”右手边一个棕发男生突然凑过来说,“你是卡文迪许特别邀请来做研究的,詹金斯教授准许你偶尔来听课,你高兴可以来,不高兴可以不来。但我们不一样,不能错过每一节课,还要把它弄明白,要不然我们的论文就凉凉了。”
“说得好罗纳德,”丹尼尔心酸地感叹道,这番话可真是一语中的,道出了一直以来的委屈,感概完后他还是得拼命地抄写笔记,头也不抬地说,“this’s compulsory to us. ”
凯思琳同情地点了点头,虽然如此,难免还是有些侥幸心理,还好自己不用过的那么凄惨。罗纳德也许看穿了她的心思,忍不住泼她冷水,“放心吧,再过不了几年你也会感同身受的。”
“诶?!”
“最后一排的同学安静点!”
讲台上的老教授大声喝斥道,之前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