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不过是一个红颜薄命的女孩罢了。”
“对不起,”我松开紧握的拳头,却咬着嘴唇不放,忍着内心排山倒海的情绪,“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的。”
“没关系。”
我皱着眉头,觉得这应该不是巧合,不然尝试告诉他我的梦?但我左思右想后还是决定先不说,毕竟这种奇幻的事情说出来别人也不信。我又看了那张照片一眼,心里闪过无数疑问,默默祈祷着今晚的梦境能告诉我答案。
就在这时,我发现自己漏掉一个非常重要的资料,狼狈地捡起掉落在地的羽毛笔,问:“请问这件捐赠的名字是什么?”
我急切等着他回答,可是他却低下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后才说道:“nomen caritate.”
夏尔·凡多姆海恩那海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忧伤,接着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忧郁,他缓缓开口说:“这是拉丁文,意思是以爱之名。”
——
夏尔再一次见到凯思琳,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了。
在最近兴起的圆形音乐厅里,她一身敞开的黑色长袍,里面穿了件简单的白色上衣和苹果绿色的及膝裙,领口位置系着红色蝴蝶结,栗色的头发好像又长了点,到腰际了。
视线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