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说我带你来过这里,我们会一起完蛋。”她声音冷冷的、尖锐的像是恐吓的语气。
夏尔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
凯思琳推开门,整个房间用了红色做主色调,地毯,桌子,沙发,而墙壁被做成了书架,环绕着不大的房间。不远处的书桌上摆放着凌乱的图纸,朴素的相框座落于萧邦的画像下。
“随便坐。”她脱下斗篷,转身把相框盖上,“红茶还是咖啡?”
“都行。”他简单环视了周围,走往壁炉前的一张单人沙发。
夏尔直觉认为这个房间是她的办公室,可是她在这里负责什么工作呢?他想不到。他来了几次,却没在音乐厅里见着她的踪影,她似乎每天只现身短短一瞬,匆忙绕过音乐厅熙攘的人群,直窜进厚重的天鹅绒布帘。
脑中浮现出无数个无法得知解答的问题:为什么她会放弃卡文迪许的研究工作?为什么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那伊莉莎白呢?是不是跟她有关?
此时,凯思琳端上一杯锡兰红茶,打乱了他的思绪。
“凉的,抱歉。”
他难得没有挑三嫌四,或见缝插针地揶揄,却是紧锁眉头,试图从这不寻常的一系列事情中找出个关联。
她率先打破沉默:“你要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