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手中。她沉默地接过,捧着烫手的茶杯,思绪里全都是刚才用第三人称所见的过去。
“我是世纪末的天才,布莱帕特。”她声音干干的、雾雾的,“可我也是凯思琳·洛佩兹。”
“凯思琳,你知道吗,这种巫术太古老了,太依靠星宿和地球轨道的引力,我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成功进入时空隧道并且能平安回来。”布莱帕特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声音柔软到怜悯,“请你相信。”
布莱帕特轻拍凯思琳的肩后便离去,壁炉的火光填满原本属于声音的空隙,寂静令人心生恐惧,脆弱的灵开始颤抖。她把脸埋在手心,某一层依附在心上的东西开始分离。
纵使生命身不由己,至少我还有很长很长的记忆。
——
just one st dance.
及时行乐的人们惯例用舞蹈结束一天,而英国人这种及时行乐的豁达心境应该是起源于圆形音乐厅。又一次的周末晚上,平缓的音乐响起,凯思琳跟身旁的小朋友挥手道别,目送他们跑进舞池,生命力如此蓬勃,就像缤纷的热带鱼潜进大西洋暖流。
她自觉退到一旁,看着人们像燕尾蝶一样翩翩起舞,竟不觉得羡慕,一棵树般地站着,在这里活像一个异类,心里却有一种幼稚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