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回忆时,威尔莱特脑海里浮现清晰的画面,似乎被这欢乐的气氛感染到,不自觉地微笑着。
“我不一样,圣诞节我很少回家。”
凯思琳一脸疑惑地盯着他,半晌后才恍然大悟,“对喔,你在寄宿学院。”
威尔莱特抬起头,望着巨型圣诞树顶端的伯利恒之星,娓娓道来:“威士顿学院的中庭放置了一棵很大的圣诞树,每到12月,全校学生就会开始布置。到了平安夜,那些不回家的学生便会聚在一起,在礼堂的宴会桌上吃圣诞大餐,聊着对新的一年的希冀,然后便相约跑到中庭打雪仗去了。”
“你也去了?”
“没有。我会头晕,所以坐在大门的阶梯上画着这个景象。”
“我可以看看那些画吗?”
“看不到了,画完之后我就随便塞到圣诞树周边一个礼物盒下。”
凯思琳无语,然后慢慢地绽开浅浅的笑意。
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泰晤士河桥旁,大笨钟就在眼前。河面没有结冰,雪花安稳地融化在河水里。他们倚在河桥上,望着雪白的大街,奔驰过的马车,时而密集时而疏散的人潮,两人什么话也不说,就那么看着。
不知道谁曾说过,大笨钟见证了伦敦的历史,它就是伦敦的历史。很多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