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了口气,拿出抹布将玻璃上的雾气拭去。
随后试图发动车子,却发现发动机被冻住了,无奈之下只好下车在不远处捡来了一些干柴,烤了几分钟以后,冰化掉了,他又爬上车,再次擦了擦玻璃和后视镜,一脚油门下去,一路向前开去。
从配货地点到门口还有个两千米的距离,车轮在雪上留下了两排黑黑的印迹。
当邓汉源驾驶满载货车行驶到配货站门口,却发现此处栏杆并未打开。
以前都是畅通无阻的,今儿个怎的有人把栏杆放了下来,心里不禁嘀咕,“这偷懒的老王头,莫不是睡过了,忘了来看场子。”
随后,他朝值班的小房子中望了望,没看到老王,却看见了里边有四个青年男子烤着火,地上铺满了瓜子壳,,桌上堆满了毛票,每人旁边还放着一个茶缸子,边玩儿边咂一口,好不惬意。
见此状,邓汉源只得大声呼喊:“兄弟,来帮我开下门”,里边的人却是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他只得捶了捶自己的僵硬的双腿,慢慢的爬下了车,敲了敲玻璃,希望小伙子能给他打开门。
然而未果,反倒是有一个小伙儿忽然打开了窗户,喊了:“敲什么敲,要死了,没看着哥儿几个在打牌吗,真他妈的晦气。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