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是怒气重重的样子。
梁大岳经过了刚才的一架一压,半条命都快没了,哪里还有力气反抗,被那群打手像玩具一样摆弄着,别着手臂,脸被牢牢地抵在墙上动弹不得,几个刚被他打过的打手还往他身上踢,梁大岳身上硬邦邦的,踢了几下,大概嫌脚痛,又去扇梁大岳的脸。
刚才的打斗金玉新一直都是在观察着的,心想着这梁大岳是个不怕死的种,这回也不能搞过头了,便上前叫住了打手。
“我草,打够了没?老子看够了,够了!”金玉新骂骂咧咧的走上前去,“叫声爸爸,今天就算是过去了,也不追究你打上了我的兄弟,你也别再来要钱了。”
梁大岳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这次自己是栽跟头了,服个软还能活命,也不讲究什么脸面了,嗡嗡地吐了句“爸!”
金玉新没再刁难,手一挥,示意手下放了梁大岳,“走,喝酒去,忘了这倒霉种”说着金玉新那一伙拐过墙角,转头又骂了一句,“别让老子再瞧见你,见一次打一次”,然后消失了。
梁大岳在地上躺了很久,已然头破血流,他就咧嘴自顾自地对着天笑,手脚摊平了,摆出了个“大”字。
天还是那么蓝汪汪的,云还是那样悠闲地在飘,不慌不忙,一只黑皮狗在梁大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