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定川族与岳府都将沦为笑柄,所以她写了信给岳正恺,说明此事,如果他还愿意娶她,‘彼岸花’必会是她的嫁妆,若他不愿,就找个稳妥的方法,取消婚事,将对两家的影响,降到最低。”
不得不说,虽然发生了那样的事,可蓝语蓉还是很冷静的,至少没有像其他女子那样寻死觅活,以死保清白。
岳芷凝心中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发生那样的事,母亲不是应该让外公全力追杀师祖,为她报仇吗,为何她还是一心想要保住跟父亲的婚事? 若是不知情的,还以为母亲是在维护师公呢,这也太诡异了吧? 岳芷婷见她姐没有要问话的意思,即接上话道,“然后,父亲就答应了大姐母亲的要求?”
“他怎可能不答应!”列千痕冷笑,对岳正恺的鄙夷,是毫不加掩饰的,“本来他娶阿蓉,就是为了‘彼岸花’,再说他一直徐丽,又怎可能因为跟定川族的婚事不成而惹人笑柄,所以宁可忍着对阿蓉的厌恶,如期与她拜堂成亲,那‘彼岸花’,也就到了他手里。”
岳芷凝嘲讽道,“不错,父亲很有容人之量,高瞻远瞩,忍辱负重,值得敬佩。”
“他是很值得敬佩,”列千痕冷冷道,“跟阿蓉拜过堂之后,他就再不曾去她屋里歇着,只要‘彼岸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