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惹事,家法侍候!”
岳芷凝还真就愣了一下,跟岳芷婷交换个眼色,心中明了。
看来祁渣找过父亲了,否则父亲娶新夫人,不可能娶阁老府的人,父亲这是要站在祁渣这边?
这是糊涂啊,还是糊涂啊,还是糊涂啊? 太子登基,根本不可改变,在这敏感而紧要的关头,父亲居然跟祁渣成了“连襟”,就不怕引太子猜忌吗? 话说回来,那彭思秀貌似只有十五、六岁,父亲却已经四十多,做她祖父都够了,她居然愿意嫁给父亲为妻?
“父亲,你、你太绝情了,你……”岳芷柔又悲愤又痛苦,骂不下去,一口气喘不过来,又厥了过去。
岳正恺只冷漠地看了一眼,“来人,扶三小姐回房休息,把她的孝服换掉,都好好准备新夫人进门之事,谁敢胡乱议论,打死作数!”
“是。”下人们哪敢多说,扶着岳芷柔出去。
岳正恺看一眼岳芷凝姐妹,“你们两个也安分点,待我娶了妻,芷凝和阿璃就各自认祖归宗,芷凝,以后岳府的事,你也不必费心了。”
岳芷凝暗暗好笑,这是怕她坏了他的好事呢,“父亲多虑了,岳府的事,我本来也不会再费心,不过我有言在先,我母亲的那些嫁妆,不管新夫人进门后会不会接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