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见我没有回答,于是便顺口追问了一句:“老寒,你说呢?”
    我迟迟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若有所思。
    张义本身只是随便问问,但是我这个样子,反而令他不能罢休,于是他又问了一遍:“老寒,我跟你说话呢,你说我是不是不能便宜了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对我的称呼,慢慢从小寒,变成了老寒。这或许是大家对我能力认可的另一种方式吧……
    我知道再不回答,以老张的脾气性格,恐怕要多心,因为就麦虎都很吃惊地望着我。我想了想,给麦虎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于是便轻轻咳嗽了一声,对大伙道:“让老张好好休息一会儿,等一会儿马上要点名呢,大家都先散了回去吧!”说着,又好像不经意地对我说:“老寒,你先留一会儿,帮我把老张的东西收拾一下。”
    大家纷纷散去,病房里只剩下我和老张、麦虎三个人。
    张义虽然外表粗狂,但也算得上是心思细腻之人,他见麦虎支开众人,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也不多言,等大家一走,这才沉着脸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搞得神神秘秘的?该不是被林剑搞了这一下,弄得吓破胆了吧?”
    我闻言微微一笑:“什么话啊!可笑,就像他们那一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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