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下看着两个孩子的互动,笑道:“你们还打算在雪地里站多久,要是还想待着我就关上门让你们继续待,不然车轮可受不了。”
贺唯非抱着小家伙在雪地里转了几圈才跑回屋内,叫道:“妈咪。”
秦以悦哼道:“晚了,我生气了。”
贺唯非走过去用力地抱住秦以悦,“妈咪、妈咪、妈咪、妈咪……”
那撒娇的模样跟贺唯郁撒娇的时候一模一样,秦以悦被他叫得心都跟着软了。
“行了行了,明天你们三个壮丁大打除去,赶在外面待这么多天,让我一个照顾郁郁。我心累啊。”
“我马上接手郁郁。”贺唯非露出个孩子气的笑容,飞快地在秦以悦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才松手上楼洗漱。
贺唯郁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秦以悦对着只剩她一个人的一楼客厅,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家里四个人,有三个有洁癖,她能怎么办,她也很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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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过了个其乐融融的年之后,贺唯非也继续去褚非言的诊室。
他现在对褚非言的抗拒越来越少,有关病情的事都事无巨细地跟他说。
褚非言在贺乔宴和秦以悦都陪同的时候,给贺唯非做了第二次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