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轻微的疼,那种疼就跟被蚂蚁蛰了一下而已,根本没什么知觉。
早知道,这样都能博得小媳妇心疼,他早该邀功的,他在山上的这两天,猎杀了好几只貉子,扒那东西的皮毛,也是费了一番手劲,换来她这么温柔对待,也是值了。
等衙门的事过了之后,他就去镇上找一家会做皮毛的铺子,学着亲手做一件貉子大衣,让她惊喜。
这一晃他想了很远,就听见张蔓儿眨巴着眼睛看着他道:“好了。”
这是一个下意识的狡黠小动作,她涂抹的很均匀,看薛川还能挑出刺来吗?
扬起唇角,正准备功成身退时,谁知薛川突然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往怀里带去,低头就封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来势汹汹,一如他的为人,霸道,带着席卷一切的力量,勾住她的丁香小舌,探取她唇里的所有甜蜜。
被他炙热的怀抱包裹着,张蔓儿只觉得浑身快要被烫伤,对上他翻滚的眸子,抵着她那里的叫嚣物,下意识的让张蔓儿推开他蹦跶了几米。
脸蛋红的要命,真怕被他就地正法了,那真要羞死人了。
她转身就要去摸那门栓,就觉得耳边刮起一阵劲风,等她反应过来时,身子一个旋转间,人就被薛川抵在了门边。
也不